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噴墨爆發集中地*灰塵塔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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{幸村中心}A。

A

幸村中心,中心受主義。
配對就是放在心上不必掛在嘴裡寫在紙上。

文法錯亂。






嘴裡的三明治還嚼到一半。

跑道上盡是藍色運動褲的小鬼頭,圍著體育老師擠成一團。貼著螢光膠帶的接力棒,在小朋友手上傳來傳去。
看台上沒什麼垃圾,漆成淺黃色的階梯,蒙著一層灰色。乾癟的土司和油膩的美乃滋,混著小黃瓜絲乾澀在喉嚨裡。
索然無味的早餐,以前也是這麼過的吧?穿著藍色的體育褲在操場上跑接力,早餐店的三明治永遠都是火腿蛋,還有……
甚麼也記不得了。
基本常識,姓名,都沒忘記,然而過去十七年的人生,一片空白。

他是從想不起昨天的晚餐開始發覺不對勁的。為早晨覓食時拉開冰箱,有些吃剩的外賣,思緒從這放幾天有沒有壞一路跳到昨天吃過甚麼東西,然後是單人床腳的煙蒂,朋友還是同居人。沒有頭緒,你有父母嗎?沒有關於人的回憶。
廁所中鏡子,有點陌生的五官,你就是真田幸村,儘管不熟悉,畢竟人平時無法看見自己的臉。
少年的臉龐,亂翹的棕長髮,年少輕狂。居然也成了這副德性啊,的苦笑,變年輕了呢。然後他忘記從何得知自己變年輕了。

於是拎著鑰匙圈晃出門,小學操場格外熟悉,便成了他的棲身之所。
小鬼頭們收起接力棒,跑到看著碼表的老師身邊坐成一堆,一張張臉望向老師充滿期待。操場上有很多老師,幸村只覺得迷彩紋的頭帶特別耀眼。
鐺、噹、鐺鐺鐺噹鐺鐺噹噹鐺鐺,在幸村啃完最後一口三明治時,午餐時間也到了。




路上有人認識他。
或者說他認識他們。
那個人就拍幸村的肩膀,和他胡扯一陣湊齊了一群人到了常去的電玩店。穿著迷你裙搭馬靴的女服務生們招呼著,拉霸暖身,賽車賭牌,半點不生疏。舉起機槍開火,螢幕上遠近不一的迷彩裝紛紛見血。
很熟悉。

接連兩三天都過著一樣生活,他坐在操場的看台上打發上午,下午到電玩店霸佔機台,晚上對著冰箱吃冷飯,床底的煙蒂從來沒少,上鎖的門回到家卻能直接推開。
你是誰。
巷子裡一群小混混包圍他。也許是霸著射擊機台太久,也許是吃角子老虎贏太多錢,也許是賭牌不用腦也沒輸,總之人牆手上棒球棍說明一切。

『去死吧去死去死去去去死死死死死!』

伸腳絆倒第一人,一手防禦另一拳打歪鼻骨,溫潤的液體吸住指間,暗紅色,再熟悉不過。既然熟悉感和安全感劃上全等號,那麼一夥人全被打趴在地。




他對著PU跑道上的老師揮手。
老師也友善地揮手回應,那是上課中,反應自然的像是有默契的老友。今天不去打電動,於是他在看台上呆坐走動混到最後一節課,老師解散背著書包的小鬼頭們,準備走回辦公室。

「等等!」他在集合小毛頭。
「等等,」他拍手作為下課訊號。
「等一下!」他在回辦公室路上回頭,看到氣喘吁吁的幸村,從看台一路衝到他身後。


猿飛佐助,女,約聘體育教師,有救生員和浮潛執照。當猿飛佐助四字不經大腦而從舌尖飛出後,他準確地叫出幸村全名並確認幸村身份無誤。
所以你是誰?

「還以為我一定能認出長大的旦那呢。」
「旦那一直沒來住,我們都很擔心。」
「御館大人拜託我照顧旦那,在我家暫時住下,鑰匙都給旦那了。」

口袋裡的鑰匙圈上刻有菱格紋。


「這……破廉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!!!!」




鑰匙的確不是那那間破公寓的,公寓裡也另有住人。
佐助家沒有公寓散發的霉味,鑰匙孔和手上那串也完全契合,米黃的燈光打在豐盛的菜餚上,幸村不客氣地動了筷子一掃而空。

「佐助為什摩不是男的呢?」
「旦那為什麼不是女的呢?」
原來性別不是很重要。

打地鋪並排睡沒有彆扭,榻榻米上幸村第一次打鼾地睡去。


{他很尊敬御館大人。他有爸爸還有哥哥。他在御館大人家生活很多年。
原來他本來他應該本來該本來應該應該應該該該該。

又被框住。}




膝蓋很痛。
狹窄的死巷子裡只剩下兩個人的氣息,垃圾的酸味、血腥味、人呼吸的濕氣,地面碎砂石嵌進肉裡,他嘴角是否在流血?
捏住下顎硬往上拽,兩個人的臉貼得不能再近,囂張的笑容扯掉眼帶,他看到另一顆壞死的眼珠在轉動。

「你想忘記的不會忘記,你想拋棄的不會過去,生下來是條狗便得作一輩子的狗,看來你還沒明白夠。」

肋骨也亂了幾根,大腿骨節也碎了一半,對著那抹上揚的嘴角毫無招架之力。他被拖進巷子裡毆打,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。如同呼嘯的寒風讓身體顫抖,他本能地退後逃避卻還是被逮住。如狼如豹般攫住獵物,你無法動彈更無法抗拒。

「人很脆弱啊,」像是嘆息的語氣,「雖然怎麼踹你怎麼撞牆你都醒著,然而只要我對著這塊骨頭施點力,你就會化成灰燼呢。」
「對著你的命運嗤之以鼻吧!讓人流血倒地不是你的愉悅?不然那群被打趴的小混混是怎麼回事,睡著了?
「你還會感到罪惡呢!讓人瞳孔放大不是你的專長?真是志得意滿地身懷絕技啊,真田幸村!」

恥笑、不屑、諷刺,癱軟的身體被對方一手支撐於後頸,大型廢棄物塞滿死胡同。


一 瞬 間 對 方 回 頭 -

小十郎?
遙遠扭曲的爆裂音源可能是片倉。


怔 住,那毫秒手鬆 開。



頭顱就對著破魚缸的框架筆直砸下。




「啊!
「抱歉,
「一時忘了有你(的命)
在我手上。」

笑意湊近耳朵,

「那麼
See you later, YUKIMURA.」



地底熱氣蒸騰還撲上臉,
SEE YOU BAKC TO HELL ONCE WE WERE IN.

/*end if*/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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